明德九年七月初七。 年仅二十二岁的许舒言成了太后。 长春宫内。 “许舒言,别来无恙。” 男人低沉的嗓音回荡在了寝殿内。 许舒言抬眸看过去,眼前的男人一身墨色长袍,眉眼深邃。 她清了清嗓子:“摄政王可知这是后宫,亲王外臣不得入内。” 眼前这位长相英俊面色冷沉的男人,正是权倾朝野的摄政王陈临。 也是自己的竹马恋人。 只可惜当初她被迫入宫,终是错过。 六年不见,陈临多了份内敛沉稳:“外臣?” 先帝薨逝,...
明德九年七月初七。
年仅二十二岁的许舒言成了太后。
长春宫内。
“许舒言,别来无恙。”
男人低沉的嗓音回荡在了寝殿内。
许舒言抬眸看过去,眼前的男人一身墨色长袍,眉眼深邃。
她清了清嗓子:“摄政王可知这是后宫,亲王外臣不得入内。”
眼前这位长相英俊面色冷沉的男人,正是权倾朝野的摄政王陈临。
也是自己的竹马恋人。
只可惜当初她被迫入宫,终是错过。
六年不见,陈临多了份内敛沉稳:“外臣?”
先帝薨逝,他却攥着政权不松手。
许舒言心中一慌:“本宫是指你是亲王,来后宫有失礼数。”
陈临却只是把玩着手中玉佩:“多年未见,太后娘娘开口便是要本王离开,当真是伤透本王的心。”
许舒言垂下眼帘:“也不差这一回了,王爷。”
